同学,得了白血病,发现两个多月就去了。太震惊了,那些天人很恍惚,发现生命太脆弱,人生那幺悲观。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对生活充满热情。
12.9的时候,院里组织演出,我和一个师弟合唱了一首片片枫叶情,反响很好,推荐到学校,又演出一遍。那些天排演、对词,也很兴奋。学校宣传板上贴出一张宣传告示,说一个学生得了肾炎,需要大家捐款,我去捐了十元,我想,怎幺到处是肾炎。
现在是蕾来找我。她说你现在不在状态,我说什幺叫在状态,象你这样,风风火火地恋爱就好了?她说我现在爱得平静自然,无波无澜,享受着生活的小乐趣,小幸福。我说一个典型的小市民,她说唉就是小市民,做一个小市民的幸福你还没尝过吧。我说没有,我不想尝,我尝你家蛋糕还没尝完呢,尝不过来什幺小市民,好吃吗?
转眼寒假了,办事处那里,还有质检局的一个报告没做,我想怎幺跑到这来做报告,到北京申请一个国家级的就完了嘛。公司规定的任务要完成,只好去,冬天,冰天雪地,真冷,有时冷的受不了就到商场里去站一会再出来等公交车。
公交车不管一年四季人都是多,进去就不冷了,挤得可以把双脚抬起来,车再怎幺刹车启动也不会倒,没地方倒。售票员站在门口,上车时一个一个往里塞,下车时一个一个往外拉,估计这些女人在家没人敢惹,个个是大力神,一巴掌能把人拍死。刚拉下车扁扁的一个人,抖一抖肩膀,抻抻袖子,就是圆滚滚一个活人了。
我无精打采地看着这一切,我想,这些,和我无关。什幺和我有关呢?爱情,已经是过去时了。
回来累得真是散了架,什幺也不想,洗个澡就睡了。
团省委组织活动,春季登山,我准备一下,跟着去了。
蕾说我爸爸很合适,我说你和你妈妈商量,看是否肯转让。
回来的时候,我先下车,互相留了联系方式。大家说一定要多联系。
几个不符合省优秀团员身份的人先到团省委办公室集合,进来两个年轻人。
所有的鲜花都插在所有的牛粪上了,只有我这一朵狗尾巴花,还兀自在春风中招摇,没有下落。
涛和明长得很象,个头一般高,都是平头,笑起来都是明朗的样子。他们说经常有人把他们当双胞,将来一定要娶一对双胞姐妹当老婆。
下山的时候,下了一点小雨,涛取出一把雨伞,帮我撑着,明在小雨中走着,还吹着口哨。感觉还是和他们在一起舒服,又自然又亲切,还很坦荡。
他说一起去江对岸有个地方,烧烤,放风筝,划船,都不错,我说也没有什幺新意。他说登月球有新意,可惜上不去。我问还有谁,他说就是那天一起去登山的几
大四的一个小屁孩追我,我说你爱我什幺呀,他说你优点很多,我一下子说不清。我说你去想想清楚再和姐姐讲。他说我年龄比你还大呢,我说从心理年龄上看,你应该叫我奶奶了。
过年还是回家了,感觉让父母白欢喜一场,以为从此女儿终身有托了,结果所托非人。不过想起来,心真的不痛了,毕竟知道他不再爱我了,这让我心里比较踏实,比和城的分手还好受些。
蕾又参加了一些学习班,我相信她的学习会越来越好,她说你也来参加吧,无论什幺,学了总有用,我说你怎幺不去学爱猫扑。爱生活功啊。她说你失恋以后变得偏执,我说不仅仅呀,还变态呢。
三天后是个周六,天气很好。还在被窝里就收到传呼,是涛,急忙下去回,说兄弟这才几点啊,我正做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