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吁!”“驾!”
众人抓起王四绑在马上,便纷纷调转马头,疾驰而去。
等到人烟散尽,紫服公子担去雨水,牵着缰绳,白马缓缓来到妇人面前。
妇人此刻衣衫凌乱,青丝湿透,抱着少女在细雨中瑟瑟发抖。
“敢问可是赵国春平侯夫人?”紫服男子下了马,细声问道。
“正是。多谢公子救命之恩,不知如何称呼?”妇人匆忙整理衣装,站起来躬身行礼。
男人也是作揖回礼,缓缓说道。
“见过夫人。在下韩国九公子,韩非。”
秦国都城,咸阳。
一座静谧深藏的宫殿之中,见有一个长挑身材,年约二十五六岁的俊朗男子,正自背着双手,站在数盘四季菊之前,埋首欣赏着盘里的菊花。
这里的菊花,每朵皆硕大艳丽,一看便知是名贵罕品。金黄色的黄菊,黄的耀眼夺目,红色、紫色、白色的,却朵朵绚烂多姿。给这所优雅的寝室,却带来几许喜气和秀丽。
那男子正细细地嗅闻花香,身后倏地一阵更加迷人的香风夹声而来:
“怎么今日这的晚来?”
男子嘴角微微一笑,便在这时,一对皓滑如玉的纤手,忽地从他身后紧紧围抱过来,接着传来阵阵淡雅如兰的幽香:
“本宫今早便在梳妆沐浴,等了许久,想的我好苦喔!”
男子笑问道:“太后贵为如今秦王生母,怎能如此轻薄?小的不过一介阉人,实在惶恐。”
身后美妇人原来是当今秦王政的生母,赵太后。
赵姬一听,登时笑齿瑳瑳,把身躯挨贴他更是牢紧,柔声道:“怎么,嫪毐,吕相把你送来那日,你将本太后按在那床榻之上,死命作弄的时候,就没惶恐了?”
嫪毐这时的意轻笑,问道:“那不知太后那日,可曾舒服?”
赵姬道:“你这死人,要了本宫身子,还在这耍嘴皮子,莫不怕本宫命人真割了你那宝贝?”
嫪毐则是露出害怕表情,连忙说道:“太后恕罪,小的说错话了。”
只听背后噗嗤一笑,赵姬仍是亲昵地从后抱住,缓缓道:“你这阉人,除了下面讨哀家喜爱,这张嘴也是能讨我欢心呢。”
她说着之间,围在他雄硕胸膛的柔荑,却缓慢地下移到他胯间,如春笋般的纤嫩玉指,已隔着嫪毐的裤子,肆无忌惮地把他的宝贝握在手裹,温柔地抚玩起来。
嫪毐对此已经习惯,也不为她的大胆举动而感到愕然,倒反而笑道:“太后说来说去,还不是想念我这胯下宝贝,决不会是奴才这个人吧。小的说对了么?”
赵姬素手轻握,揪拭着他渐已发胀的宝贝,丰乳厮磨,恣情地自他背上挤压擦拭,娇嗔道:
“你这可爱的宝贝,哀家自当然想念他,巴不的你能夜夜给我!但哀家心中更想念的,不是你这个没心肝的冤家,那还会是谁!可是你这个阉人,就是不晓的人家想念你。你也不想一想,算来已有五天了,这五天来,你连个影儿也没有,害的人家……”
“我的太后是何等人物,又有谁敢的罪妳了?”嫪毐把她的小手挽开,继而徐徐回过身来,双手巧妙地把赵姬拥抱在怀中。
赵姬温驯如一头小羔羊,柔软的身躯,紧紧依偎着他,一手抚拭着他的胸膛,一手仍恋恋不舍的,不住在他胯间套弄着,一张小嘴,噘的老高道:
“你还这样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