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手杀了自己的所爱,不知是何滋味呢?”
“这么浅陋的激将法,你以为对我有用吗?”
黑寡妇眼罩下流露出讥讽与鄙夷的神色,一股魅险妖惑的声音从涂着黑色口红的嘴唇中发出:“不如说一说,你养着赵胜的女儿磨豆腐,又是什么滋味呢?”
“嘻,瞧了你这妖娆身段,在我这洗凤阁说不定也能卖个好价钱。要说磨豆腐,你那对妙物抓起来的滋味怕是才好哩!”与黑寡妇相比,符媚娘此刻完全不像个武林中人,更多的是风尘泼辣气息,甚至伸手往自己胸前一比,夸张地划了个棉被迭山似的大弧,戏谑地看了一眼黑寡妇那紧身衣下的高耸双峰,口中啧啧有声。
黑寡妇听了,却更加拧腰挺高骄人的浑圆乳峰,撑紧衣襟,怒极反笑:“好啊,那你不妨来——”
「啪——!」
话还未说完,符媚娘突然发出一鞭,可黑寡妇却似早有预料,从容地侧旁一扭——与那带着罡风的鞭子交错而过,轻易地避开了那击向头部的一击。
“哎呀呀,真是性急呢”
一抹笑意在黑寡妇的黑紫色嘴唇上浮现:“姊姊何必如此薄情,毕竟大家都是罗网的同僚,难不成是为了那个赵胜留下的女儿,呵呵呵”
黑寡妇藏在眼罩下的瞳孔挑逗性地瞥了她一眼,同时悄悄地瞟了那紧闭的房门一眼,符媚娘当然留意到了这一点,反身又是一鞭子。
“没有人能觊觎我的紫儿,看来你只有——”
“死路一条了!”
符媚娘砰然炸出一身杀气,那鞭子骤然一舞,好似扑击的毒蛇,倏地咬向黑寡妇的喉头!这一招可谓又惊又险,黑寡妇只能堪堪侧首让过,可脖颈还是被划出一抹细细血痕。
飞速点足,不敢大意的黑寡妇退到了那傀儡男人的身后,两只玉一般的小手翻飞如蝶舞,好似有无数道细不可见的丝线正牵扯在那傀儡的身上,瞬间抬起手就要阻挡符媚娘的攻击。
符媚娘再度发力,舞的鞭梢一颤,好似锐不可当的剑尖「噗」地贯入那傀儡的胸膛,鞭索透背而出,挟着鲜烈横猛的血腥气。
“咯咯咯”
傀儡男人的身后,传来黑寡妇妖娆冷艳的笑语。
符媚娘的鞭子一收,将傀儡丢开刚欲追击,黑寡妇却又「桀」地一声嗤笑退走,那婀娜漆黑的身形又转身没入周围浓厚的灰白雾气之中。
脚下微动,符媚娘忽觉的脸颊一疼。
拿手摸去,却见手指沾了血渍,符媚娘这才察觉到,不知何时自己脸颊被某种暗器伤到了。她谨慎地将鞭子往身前半丈试探,却感觉到一股阻力,某种物想竟与自己的鞭索磨蹭的「铮铮」作响。
凭借鞭子上的鲜血浸染,符媚娘仔细一瞧,才看到数不清的细韧的透明丝线交错纵横,分连着那傀儡男人的头顶百会、背门大椎等要穴。不多时,傀儡周身便窜出氤氲白雾,竟比先前还浓,一下子遮蔽了符媚娘的视线,将那刚刚暴露的丝线再度藏匿起来。
原来如此,符媚娘这才明白了真相,操纵傀儡对战不过是表象,借此在她周身布满无形的丝线陷阱,这才是黑寡妇的致命杀招。如此一来,自己就好似被蛛网束缚的飞虫,置身在了黑寡妇的无数蛛丝控制之中。
“呵呵,我这无情丝阵,姊姊可还满意”
浓雾中,黑寡妇的身形在周围模糊地反复出现,那妖娆高挑的曲线隐隐约约间,好似一头耐心等待猎物被困死的危险蜘蛛。她的无情丝已经在符
媚娘全身上下遍布包围,每一根都是极其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