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流淌出一点儿白浆。
这会儿,抱着苏南唱着摇篮曲的邱洁有些激动想着,也许是自己不间断的祈祷有了回应,也许是新的环境带来的变化,苏南的身体像是开始觉醒了。
「苏南,你又不开车,喝啥可乐啊?咱俩来整点儿白的,或者你喝点儿啤的也行。」周百鸣从一坐下就开始撺掇苏南,而苏南此时已经喝了一肚子可乐了。
四下张望一圈,他见其余叁桌坐着的大多是公司同事,有的人很熟,有的人面熟,有人的面善,也有的面不怎么善。宴席一开始,所有人都轮番跑来和他敬酒,祝福声碰杯声不绝于耳。
「咱们要表个态,要让苏南老弟放心,从今往后再也没有蚯蚓团,也再也没有蚯蚓了,谁他妈食言还敢对别人老婆心心念念,天打雷劈,人人得而诛之。认同我这话的,就干了这杯酒!」周百鸣说完就一仰脖把酒倒入口中。
但是今晚,邱洁感到了些许的不同。苏南喷出的量似乎要比以往更多一些,以至于床单上都留下了些痕迹。而且也不同于以往的流出,虽然依旧无力但更像是在喷射了——今天的苏南是射在自己手心里的,这让邱洁略感惊喜。
周百鸣劝了几次都没得逞,就没再搭理苏南的百般推脱,拿了一个小酒杯倒上一杯白酒放在苏南面前,自己拿着另一杯酒站起身来大声说:「各位,今天既是给咱们苏南小老弟办的单身宴,也是给在座的各位蚯蚓们,办的散伙宴。」
进入大厅乍眼一看,苏南吓了一跳。他没想到周百鸣为自己安排了如此大的阵仗,宴会大厅里热闹异常,几十张大桌坐满了人,而且大多数人他根本就不认识,这蚯蚓社团到底多大规模啊!但后来他才欣慰地得知,他的单身宴只占其中的四桌。
苏南自然是知道,周百鸣——市场部副总经理——几年来一直对邱洁死缠烂打,有种不见棺材不落泪,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决心,而苏南他自己就是这棺材和南墙了。虽然两人挺熟,平日里关系也还不错,但他明白,周百鸣拿着酒瓶子坐过来是什么意思。
邱洁为了不给苏南心理压力,一直告诉苏南说这是因为他身体发育迟缓,能量都供给他的大脑袋了。迟早有一天他的身体会苏醒过来,让他不要着急。而为了刺激苏南的发育,邱洁经常用手给苏南做摩擦和释放,名曰「房内育成术」。她也曾尝试过用嘴含,但被一副痛苦神情的苏南强烈拒绝了。
一直以来,苏南的阴茎都无法正常勃起。两人曾经多次尝试交媾,都因为苏南的无力而以失败告终。邱洁也试过给他使用药物,但那场景让邱洁一回想就寒毛直立——虽然肉棒变得坚硬如铁,但还未完全进入自己身体,身下的苏南就像是在受刑一般,一脸的惊恐与痛苦,不断扭动挣扎,像条被钓上岸的鱼。
她主动提出要回老家几天,其一是去看望老人——包括苏南的父亲,为即将举办的婚礼做些准备工作;其二是作为传统,这两天公司会派人给他们两家送去新婚礼物。但是苏南感觉这都是邱洁找的借口,她实际上是想让自己真的过上几天无拘无束的单身日子,就像她曾多次为自己和其他女生创造独处机会那样。
周百鸣脸型有点方,不浓的眉毛下却意外生了一双大眼,外加青皮鬓角和寸短碎发让他显得还算精神。像是为了把脸型拉长,他在下巴上还留了一小片胡子。此时的他,正一脸的笑容,笑得连眼睛都变小了,而苏南却是怎么看怎么觉得,他那笑容背后藏着些什么东西,像是一股不服的劲头,也像是冲锋前的蓄势待发。
了!……诛之!」几桌人闹哄哄地回应着周百鸣,干空的酒杯敲在桌面上,叮叮当当地响成一片。
苏南有些犹豫地看着面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