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触动房遗爱的伤口,顿时疼得房遗爱呲牙咧嘴的,卢氏有些慌的骂道:“看你还逞能不,俊儿,先进屋里来,我帮你上点药。”房遗爱在卢氏的推搡下,脱掉上衣光着膀子趴在了床上,卢氏拿着红药水慢慢的抹着,卢氏看着房遗爱背上一条条的血印子甚是心疼,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,对着房玄龄说道:“老爷,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,但是我不希望我的儿子有事情。”房玄龄叹了口气,虽然他和房遗爱什么都没有说,卢氏早就才得差不多了,因为在长安城里除了有数的几家,没有人敢对房府的二少爷动手。
抹完药水之后,房遗直也回来了,看到气氛有些不对,识趣的没有多问,等卢氏离开之后,房玄龄把房遗爱和房遗直领到了书房。房遗直扶着房遗爱坐在椅子上,坐在旁边皱着眉头问道:“二弟,是不是长孙涣做的?”房遗直一猜就猜到了长孙家,一般的打架不会这么狠的,看着房遗爱脖子上的淤痕,就知道对方下了死手,除了长孙家,房遗直猜不出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。
“大哥,除了长孙家的人,还能有谁。”房遗直惨笑了一下,他恨长孙无忌,却无可奈何。
“父亲,这个长孙涣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,我们要把这事情告诉陛下,二弟不能白白受这罪。”房遗直拍了一下桌子异常的愤怒,他是看着房遗爱长大的,从小到大自己这个二弟还没受过这么严重的伤。这次居然被人打得这么惨,如果不是二弟力气大,恐怕半条命就要交代进去了。
“洁儿,我知道你生气,为父也很生气,可是你要我怎么对陛下说?到时候长孙无忌只要一句轻飘飘的年少轻狂就能挡过去了,陛下也不会多想的,他只会认为这是少年人的
“呵呵,他长孙无忌既
意气之争而已,更何况俊儿把长孙涣也打得不轻。”房玄龄苦笑了一下,他虽然贵为宰相,却保不住自己的儿子。
“父亲,这件事情你不必在意,我想这件事没这么简单,恐怕这事情并不是冲我来的!”房遗爱思考了一下皱着眉头说道。
听了房玄龄的解释,房遗直就算是再迟钝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,咬着牙狠狠地说道:“父亲,长孙匹夫这是要让我们房府断子绝孙啊。”
“二弟,我们知道这事情不是冲你来的啊,肯定是针对父亲来的,难道还有其他说法吗?”房遗直有些不解了,房玄龄也皱起了眉头笑道:“俊儿,你说说你的想法!”
“俊儿,你是说这次是长孙无忌亲自示意的?”房玄龄这次有些动容了,本来他还以为长孙涣只是简单的想要对付房遗爱,顺便为长孙无忌出出气呢,但是听了房遗爱的话,好像事情没那么简单了。
“父亲,这件事应该是长孙无忌亲自示意的,其目的就是为了对付你。父亲你好好想想,如果孩儿被揍个半死,你会是什么反应?”房遗爱轻轻的问着,他从长孙无忌迅速出现在金吾卫衙门的时候,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了。
经过房遗爱的叙述之后,房玄龄也明白了,现在房玄龄也有些后怕了,脸色阴沉的说道:“俊儿,你说的不错,我现在也有些明白了,好狠辣的计谋啊。如果你出了事情,为父一定会伤心死的,恐怕丢掉这条老命都有可能的。呵呵,长孙辅机难道你就这么恨我吗?”
“父亲,我一开始也觉得这只是长孙涣的个人行为,可是长孙无忌出现的时候,我就知道这件事和长孙无忌脱不了关系。因为我曾经仔细观察过,当时长孙涣带的仆人一直都没有离开过,就算是有人去通知长孙无忌,长孙无忌也不可能那么快出现在金吾卫的,所以只有一个解释,那就是长孙无忌当时就在附近。”房遗爱咬着牙无比愤恨的说着,“而且动手的时候,那帮子仆人一个劲